世上所有的爱情,都是悲伤曲折的,从来没有例外。阮家还未擦觉思竹的改变,唐家已经有了风声。唐润徳的反应是预料中的愤怒,他没料到长子如此忤逆,不接手生意就算了,竟然“找个不能下蛋的母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怎是了得。
父亲发怒,儿子故我,终于,战火一触即发。
唐家的规矩同阮家有得一比,父权至上,岂容绍谨一再挑拨,饶是二十多岁,亦不能豁免,唐润徳一怒之下,将绍谨禁足。
那一日,正是思竹回校前天,两人约好见面。思竹这边苦等,绍谨那边不得而出,为了不至令她担心,绍谦替他传话。
思竹瘦小的身躯立于风中,仿佛只要稍大一点即被刮跑,双目无意识得看着前方。见到他,一阵欢喜,随即失望得发现,认错人:“绍谦,怎么是你?”
踌躇了下,绍谦轻声说道:“思竹,绍谨不会来了。”
思竹固执地摇头。
“我父亲已将他禁足。”
她惊愕得睁大眼,电光火石之间脱口而出:“因为我?”
绍谦没有回答,只是劝:“回去吧。”
这一次她毫无反应,怔怔看向远方。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她终于开口:“你说绍谨不会来,对么?”
“对。”
“那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