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变化就不是我了。”她不屑道:“若我不想,谁也无法将我改变。”
“哎,你哦,小丫头在逞强,大概大学会把你磨得很光滑的。”
思竹仰着头,自信道:“看看到时候是我说得对,还是你道得准咯!”
“这个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就算说对了又能如何呢?”他还是不信。
“我们来打赌好了!”
“赌什么?”
“你说什么好了!”她大方开口。
“以身相许!不管谁嬴都在一起!”他嬉笑道。
她微微地红脸:“啊? 又在乱说话了。”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赌注,其他的哪可能值得赌四年啊?”绍谨面露惆怅。
她沉默了下,低声道:“我也没想到什么东西可以打赌的,好象说什么都是虚的。”
“不知道,我无法作出什么保证,因为那对你是不负责任的,至少我知道如果一直没有联系,没有类似的丫头出现的话,到明年的这时候估计偶尔能想起某个丫头吧。”他顿了顿,声音略显忧郁:“如果有那就肯定忘不了。”
“说错了哦!应该是如果有类似的出现那就可能忘记;要是没有类似的出现,可能会被另外的类型代替。”
“你自己的意思是总之你都会被忘记的咯?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啊?”
“有,非常有哦所以才说会忘记嘛。”
“啊……对于遗忘有信心?”他愕然。
“也不是这样说啦!”她赶紧解释:“就是说如果你和一个人很长时间很长时间没说话没联系没有任何那人的消息,不是就一定会忘记咯?”
“不会啊,因为君子至交淡如水,最好的朋友就算没有消息一辈子也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