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仍然为旧事唏嘘,惠琪却比我看得开,她说:“短短数载,随遇而安,不努力得过,就等别人来可怜我们了。”
她还说:“现在未必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日子已经过去。”
“过去了?”
“当然。对我来说,最糟糕的是初出道一无所有苦苦挣扎的日子,躺在睡梦中都怕自己被房东一扫把轰出去。”她继续替我分析:“你的就是才离家出走那段时间,彷徨无方向,我看着你痛苦不堪。“
我以为她会说是张结婚那一天,细细回想,不禁点头:“是,我绝对不愿回去那段时日。”
然后电话响起,阮思竹。
“临波,卓先生说,你能帮我找回记忆。”
我一笑,到底是知道了,卓骢楼这长舌男!不管是谁告诉她,这次心里都有一丝感激,省去了解释环节,乐得轻松,于是爽快得应:“好。”
“这次这么干脆。”惠琪惊奇道,显然听到了对方的话。
“是。”
惠琪抱怨:“当初我都没这么干脆。”
“拜托小姐,您的记忆一点悬念也无。”基本上我就是从头知到尾,一点剧情也没漏下,猜也能猜得到。
我承认,我想知道思竹那些疑点,好奇心早被一点一点勾起。
很快,我们就约好时间开始工作,当然,这个隐瞒了唐绍谦。
她给我的报酬是:允许将她的故事当作写作素材。
这个决定可畏胆大
“万一突发情况,或我心怀不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