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如果我很忙,肯定也会派红包去。”
“丫头,有没想我?
“不想。”我立即否认,随即后悔,这样的回答,明摆着有问题,出在哪又想不出。
笑声验证我的想法,他说:“真的?”
“这位先生,您都要结婚了,请不要说这些暧昧的话,好么?”
“结婚就该判死刑?”
“你这样是在掂花惹草。”我恨得牙咬咬,一遇到他我便定力皆无。
可是他的语气却变得很轻松,闲闲道:“丫头,你很在乎我。”
这人是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临结婚前来问我这个?什么意思?你会为我放弃婚礼?或是其他?”我冷冷得问。
“是不是?”他似乎根本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兀自问。
“是,我就是在乎,我还是在意,想念甚至爱,那又如何?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请你以后保持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对当情人之类的暧昧没兴趣!”我恨恨一口气说完挂掉电话,全身徒然无力,差点站不稳,只觉脸上凉凉的,一摸,竟是泪水。
应该哭一场么?
有这个必要?
阮思竹总是在吃午饭的时候出现,那时人最是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