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所想?”
“这么说吧,她在诗词方面的颇有造诣,一般女子会自己写词,可是她不预备自己动手。”
“就凭这个?”
“这些足矣。”
“也许她是不想动手呢?”
“不是,她另有目的。”
“凭什么这么肯定?”
“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熏也能熏出一定来吧。”
“书香门第?”
“她父亲是阮承哲,母亲宋吟荷。”
都是文学家响当当的人物,我笑:“虎父犬子的例子很多。”
“我看过她写的词,新专辑的主打歌。叫《可曾记得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随即想起,亦心的确说过她给了一首歌词。可曾记得我?想要谁记得她?
小妹将野蔷薇送来。
我随口问:“和宁溪的情况如何?”
“你是要追踪报道?”
“当然不,这是浑水,也是报应。”
“你是说我活该?”他很不同意的样子。
“当然,你不活该么?”在手里的时候不屑一顾,等不小心没了,就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得要挽回,难怪人说,忽近忽远的距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