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波,绍谦请你去一趟。”慧仪过来同我说。
我赶忙站起来,如蒙大赦,赶紧告辞离开。
张对茉莉过敏,不论是花还是茶,就是气味也会受之影响。周身生出一粒粒疹子,然后浑身无力,那一次的情形我一想来便心有余悸,终生难忘。这种事陶嘉敏竟会不知?
转念一想,或许他是很疼她的吧,张从来体贴,虽然有时比较迟钝。而一个被男人极尽宠爱的女子在某方面总是很天真无知,什么也不知道,不用担心这个,不用顾忌那个,还是被男人疼比较舒服。
咦!忽然发觉我的语气好酸,不禁莞尔。
一进蛋糕房,正欲开口询问绍谦找我何事,慧仪也跟着进来:“他没找你。”
我笑,知我心者,真好。
“怎么全跑进来?”绍谦正好出来,见到我们颇为吃惊。
“来看看你的新作。”我走过去,慧仪又回到外面。
桌上就摆着一碟。
“这个?”我问:“星星?”
“流星。”他更正道。
我饶有兴趣得认真观察,蓝色的星星形状,最妙的是那一条长长的尾巴,彩虹一般,非常特别。果然似流星,竟然还有一个笑脸。
听他解释:“新花茶是蓝鸢尾,你们决定名字用希望。”
我点点头。
“所以,我用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