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本好书的寿命远比作者本人长得多,这个道理自然懂得,只是,现在有几本书能享得起这样的寿命呢?
再自负也不敢妄自称大,努力地继续写写写才是正经。
我还在埋头于彼岸花,决定将晓烟的深情绘入那文中。
那一日我离开之时,她曾经问过我,知道彼岸花的意思么?我茫然不知,迟迟才去了解,可是,太迟了。这是个暗示么?还是大家所说的,将要离开的人,对自己的终结总是会有预感?
我甚至相信,那一日的梦境,是晓烟真真实实得于我道别,好像秦可卿给王熙凤的托梦一般。似乎也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我抓不到重点。
许久未见宁溪,再她时竟觉他容颜憔悴,我吃惊不已:“怎么瘦这么多?”
“前几日接了一笔大单,没日没夜赶得。才做完。”她坐下来笑答,笑也是疲惫不堪。
我替她叫了玛格丽特:“累成这样。”
“才不是工作累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为何?”
“做梦了会梦成这样,你信不?”
“什么梦把你弄成这样呀?”小妹凑过来问。
“一些我记不起来的梦。”
“不是吧!记不起来还把你搞成这样。”
“是啊,我觉得我应该去看医生,心理医生。”
“你怎么了要看心理医生这么严重?”小妹满脸好奇。
我轻敲她的脑袋:“又有客人来了。”
“哦……”小妹失望地走开。
宁溪抿嘴一笑。
“还在做梦?”
“是呀,老是梦到张立施。”她无奈:“弄得好像我多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