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波,你好么?”她见我来,高兴地问。
“就那样啦,你呢?不是说姻缘在法国,怎又跑回来了?”
“因为技术上不可抗的问题,导致过程发生一点偏差……”
“也就是说你那次算错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不过这次就不会了,占卜的结果我的真命天子原来就在本市,所以我就赶回来了。”
“你就真信这一次准没错?”
“那是自然。”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笑:“找到真命天子是否是你生平最大愿望?”
“不是最大的愿望,是目前应当实现的任务。”她一本正经说道。
“为了他可以荒废一切?”
“谁说我荒废了?”
“那你现在的生活何以为继?”
“作曲。”
我有些吃惊:“作曲?”
“是呀,只要把谱传回去就行了。”
“一个人?”
“这种事要很多人?”
我一笑,外行人就是外行人,转移话题问:“你记得卓骢楼么?”
“卓骢楼?”她满脸茫然,努力回想。
她不记得他,我有些失望却也在预料之中。骢楼的讲述中并无感觉她对他有特别对待,经过这么时日兴许早蒸发掉。
岂知她却想到了:“那个喜欢一直画画的男子。”
“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