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安快速涌上来盖着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手术出问题了么?否则为何会有那样的梦境,直觉地认为那绝对是剩余记忆所至,可照道理是不可能出现的。
“你说会不会是我前世的记忆?她忽地猜测,随即又哧得先笑。
前世……我倒觉得再恰当不过,那些痛苦的记忆消失,她的确再世为人,如此明媚的笑容,之前怎可能现于脸上。这一刻,我亦暗自祈盼,千万不要想起什么,快快乐地生活就好了,不是么?
她似乎并不在意那些画面,只当是梦,奇怪的梦。我很想问她到底梦见什么,只怕又勾起什么来,只得作罢。
“你知道吗?我很多次都梦到张立施。”她倒是很有兴趣讨论自己的梦境:“但是我跟他又不熟。”
我心底升出异样的感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宁溪连连否定,似是听到最奇怪的猜测:“你怎会这么想呢?我跟他最多成为普通朋友吧。”
“咦?他不好么?”如此评价着实让我意外。
“很好吧……但不适合我。天蝎座的男的有时候很无情的,特别是他那种的。”
我好笑地看她:“凭星座断人,会不会太武断点?”
“宁可信其有。”她不以为意得扯开话题,看来张立施在她的心里的确没多大分量。
针对这个问题,我曾试着去再找唐令萱,想从她那里查查看是不是会有一些线索留下。只是再也找不到,她的诊所竟然叫已搬走,且再又没有留下任何讯息,若不是宁溪,我会怀疑她没有出现过
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有一必有二,有二怎少得了三。
那天早晨,方案敲定,蒙大赦,我睡眼惺忪拖着步子往家走,坐在公交车上快要睡着那会儿忽然铃声响起,瞌睡虫立马吓飞了一半,看看来者,卓家大少爷。是有好些时日没见着他了,好像他没来,杨晓烟也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