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
他问“什么人绝对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我想到很多答案,但是挑了个最适合的:“聪明人。”
“我就是聪明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聪明人,即不会惹任何麻烦,复不复合都不会扮演任何角色,置身事外。
只听得他又说:“我现在预备惹一个大麻烦。”
“哦?”我挑眉看他,发出疑问。
“江临波需要我提醒上次分别时我所说的事情吗?”
“你来讨画夹么?”我试着转移话题,故做不知。
“我来讨要你的答案。”
“刚才那女孩子的名字?宁溪。”我再试。
“我知道。”他的回答倒是让我惊奇。
“你知道她?”
“旧友。”
“但是她看起来不像认识你的样子。”
他沉没一下,似在想什么,而后道:“也许觉得我不重要,所以将鄙人提出记忆里。”
闻此言,我心虚一下,难道不小心把他的记忆也给删除?下次要问清楚。
我与他的谈话并未继续下去,因为就在那句话音刚落,手机便急促地响起,而后匆匆忙离开。
我只觉得松了口气,大口地喝茶,当然知道他是要问什么,只是这段时间的未见也令我明白--我怎会答允呢?他并不是我的那杯茶,无论他如何优秀,闻着好闻,端错的话,只会烫手,决计品不出什么味道。
兴许他也只是嗅到味儿,敢不敢端起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和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在今次见面中忽然感觉到,我们更适合为友。也许还是和张有些关系,因为他的出现,我才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