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会这么想,他们会非常希望留住某一段回忆。”
我不置可否。
“如果你可以留住,会愿意帮他们么?”
我失笑:“回忆的留住可否,并不是我可以……”
“如果呢?”令萱重复道
我想了想,点头“恩,若可以,我会。”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像我没有那么多过去呀。对别人,也许那就是最重要的。”
令萱点头:“临波,你可得记得今天的话。”
让我记得,记来何用?我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数日不见她来访,直到今天,才见到她。我坐起来,发现她手中提着一袋东西。取出一看,是一副形状小巧的机器,机器身上的线却特别得多,繁杂缭绕,透着神秘。
“这是……”
“取梦器。”
“取梦器?”
令萱一边小心调试着机器,一边应道:“可以取人记忆的机器。”
我愕然,只听她继续道:“取出之后,制成记忆卡,可做永久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