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也不会喜欢别人?”

“不喜欢。”

每说一句话,贺慈都会情不自禁地擒着他的下颌,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分,然后引诱着言喻追上来凑着他亲,偏偏又不让言喻得逞。

坏透了。

“吊我呢这是?”言喻被他气笑了。

贺慈也诚恳,实实在在‘嗯’了一声,“百度说,追人要给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

“给我的巴掌呢?”言喻问。

贺慈摇头,偷尝禁果似的,又嘬了言喻一次,这次是在唇尖上,轻轻叼着,留在浅浅一层牙印,嘶磨着,“舍不得。”

言喻被他折腾的浑身一软,“百度还说什么了?”

贺慈正要回答,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

“不管。”贺慈垂眸,目光落在言喻精致的锁骨上,半晌不说话。

他对自己了解的太清楚了,一旦上了这张床,什么底线理智都会被言喻击散的溃不成军,偏偏言喻还爱作死地招他。

手机的震动声在言喻耳边不断回响着,言喻微微皱眉,手指撑在贺慈在他锁骨上作乱的犬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谁?”哪怕没了锁骨,贺慈依旧不安分,一根手指也能让他玩出不一样的滋味。

不等言喻说话,那边传来一声嚎叫,掺杂着下雨的声音。

“慈哥!”

“慈哥,你猜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