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传来什么东西掉进湖里的声音。
“我草!有人跳湖了!”
“踏马的怎么还换着跳!”
言喻眼看着这一幕从发生到结束,呆愣在栏杆边上,贺慈新买的帽子歪歪戴在头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一群拦着言喻的人,也愣住了。
保安大叔咽了口口水,恨恨地冲着言喻翻了个白眼,急匆匆地冲着贺慈那边赶了过去。
“你这小子不讲武德你!”
“你声东击西,隔山打牛,欺负你大叔,不是个好玩意儿你!”
言喻听不清大叔嘴里嘟囔的什么,看着水里那抹矫健的身影,从湖边上到湖中央,约莫二十秒不到的样子。
咚咚咚。
心跳还在强有力的跳动。
言喻眨了眨泛红的眼眶,莫名的安心袭来。
又是贺慈。
岸上不断传来叫好的声音,不同于他们看好戏的姿态,言喻的心从嗓子眼提到了脑仁,原来仅一份的操心,现在变成了两份。
或者是他多虑了,贺慈这样的,根本不用他操心。
安心又操心,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是生了病,是一个极大的矛盾体。
湖中心的提拉米苏被贺慈一只手拖着,男生清瘦的手肘在阳光下根骨分明,折射出小麦的肤色,沾着的水滴顺着手臂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