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看一眼,言喻都知道那唇形有多好看,贺慈平常总是盯着他喝水,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水喝多了,嘴唇也可以软的不像话,像是一片,软软绵绵,触碰即散。
确实像言喻想的那样,贺慈是个不折不扣的纯情小伙,接吻连伸舌头也不会,从唇角到唇珠,一点点的撕咬,再到鼻尖,落在他腰间的手越发没轻没重。
“我觉得你阔能”误会了。
言喻的话还没说完,贺慈已经顺着顶开了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尖被他搅得落不回原来的位置。
贺慈这会儿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欣喜的只懂得索取,不知道收敛。
明明毫无章法,言喻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浑身难以自控地软塌下来,丁点儿力气提不上。
空气里的恐怖的嚎叫声换了一茬接着一茬儿,贺慈却像根本不会累一样,缠着他不知羞的要。
他怎么会这么久!
言喻心里既恼火又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大口进气,一边死死撑着他,尽量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让他多喘两口气。
“没试过?”
低哑的声音在言喻耳边响起,他软的站不住,只能倚着墙,轻轻喘着气。
耳边传来一阵湿热,言喻微微抬眸,却发现贺慈正屈着身,扎人的小寸头正抵在他的脖颈处,骚的他痒。
对方眼眸轻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压抑着心中的欣喜,眼睫也跟着轻颤,在他耳边轻舔。
“试你大爷!你这是谋杀,亲个三五分钟不停,你要憋死我,老老色批!”
玛德这还是个纯情老色批,亲个嘴有什么好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