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十七岁的心机婊?”
许政一:“”
“过分!”言喻拧着眉头,踩着凳子起身,隔着棒球帽摸着贺慈刚剪完寸头的后脑勺,又扎手又上瘾,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嗷!就过分!我们酱酱才多大,能有那些坏心眼儿?”
贺慈眉心一跳,不自觉红了脸,屈身,躲过言喻不安分的手,径自略过言喻讨巧的眼神,捏着躺在凳子上眯眯眼的提拉米苏的后颈,放回猫包。
“你下次,反应快点。”贺慈闷闷地说。
不然他真的好生气。
贺慈一手提着猫包,一手稳稳的把言喻从凳子上抱下来。
学校里不让养猫,尤其是学校宿舍,一经发现就是退宿处理,所以贺慈提出和言喻一块儿养猫的时候,言喻头都快点成拨浪鼓了。
猫包猫粮是两个人一块看着去买的,言喻身上没多少钱,却执拗地不让贺慈付钱。
贺慈给他的工资是按时到账的,一个月小两千,再加上自己平常也接一些画稿,养只猫压力也不大。
贺慈每天不厌其烦地把提拉米苏带过来,晚上再带回去,学校里言喻照看,回家贺妗照看,不过贺慈对时刻吸引言喻视线的公猫是没多大好感的。
言喻低头看了眼时间,离放学确实已经过了很久了,再抬头时,身边的贺慈已经没了身影。
看样子是回去了。
连许政一也不知道去哪自愈伤口,身边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言喻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说不上的感觉。
又奇怪又挠心。
好像贺慈刚才还在的时候,他还没这么低落,不过有贺慈的时候,他好像也不怎么说话,有时候比现在还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