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气压倏地一滞,陆宣缓缓抬头,对上贺慈冷冰冰的眸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夺损呐这对儿!

这都什么眼神!

陆宣颤巍巍地把手里的魔方递出去,“慈哥你,你要?”

贺慈没应他,沉着脸转回了身,不理言喻,把他准备给言喻讲的题一股脑儿全做完了。

渣男人设一立一个准的言喻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作业可以做了。

反而认真琢磨起陆宣来,他觉得,他的择偶标准要真以陆宣为标杆,真是想一想都要掉一层鸡皮疙瘩。

贺慈面色覆着一层霜意,随手把写好的解题步骤丢给他,起身出去透气。

“诶,怎么不讲啦酱酱?”言喻无辜地看向后排的陆宣,“我没有装不会,我是真不会,原来慈酱这么冷漠的吗?”

陆宣一声冷笑,“我要是他,我就让你带贞操锁,再不行就把你浸猪笼,让你跟个多情浪子一样四处蹦跶!”

言喻‘啊’一声,赶忙捂住了王南的耳朵,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小孩还在呢!”

陆宣一个白眼都快翻上天际了。

不等陆宣讲话,言喻又屁颠屁颠地带着贺慈的手稿,走到赵轻轻跟前,一脚挤开了身边的李少杰。

一连几天没日没夜地学习,言喻肝都要爆了。

好在贺慈不计前嫌,每道题都给他讲的很清楚,但是一碰到新的题,言喻就又懵了,贺慈干脆把每个类型的题拆开又放在一起给他讲了一遍,言喻这才迷迷糊糊又懂了。

原本言喻能坚持学习一个月,这样平静的生活一直到第四天,终于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