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怎么看清。
贺慈动作很快,弹开言喻不安分的手指,敛好袖口,神色冷淡地瞥了眼黑板上自己的数据,“你做的。”
言喻不跟他谈这件事,转而拿过桌角上放着的牛奶,下巴抵在桌子上,眼皮轻抬,把牛奶往他那块推了推,“你喝啊慈哥,咱们有来有往呗,我那住宿申请表也是你搞的啊。”
贺慈不说话,垂眸,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看向言喻的眼神里漆黑一片,似乎想看透言喻这个人。
言喻对上贺慈深沉的目光,愣了。
他发现贺慈好像很喜欢用这种迷茫的眼神盯着他,难道他眼神也有问题?
口歪眼斜?
歪日,不会吧!
言喻越是这么想,越是仔细盯着他的嘴和眼睛看,生怕看不清楚,还往上仰了仰脑袋,凑到人贺慈跟前看。
瞳孔中倒映着言喻突然放大的俊脸,连带着鼻尖上的那颗痣也看得一清二楚。
贺慈显然没料到言喻会得寸进尺,呼吸停滞一瞬,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言喻‘咂’一声,又往前探了探,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
卧槽!这瞳孔怎么还突然放大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隐隐有种对牛弹琴的意味,就是时间有点久,久到连陆宣和前排的赵轻轻都看出来有问题了。
薛雅戳了戳赵轻轻,“他俩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赵轻轻拿出手机,一边偷摸着拍照片,一边激动地直流口水,还拿给边上的薛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