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借此将楚月西、谢危楼引走,给华镜创造机会。
阿渡:“……”
竟是他和华镜鲁莽了。
哼,他才不承认。
执法女修第一个处置谢危楼,用困地为牢符和玉牌把他锁在原地。
对待楚月西、李观棋和阿渡也是这办法,只是时长各不同。
“四位就好好站着思过吧,时间一到自会解开。”
碍于宗门情面,十里明月不会真的对他们做什么。用了个折中办法,留下来冷静冷静。
一个女修道:“师姐,今日不知怎么,好多弟子失踪了。”
“你确定是失踪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说不定大家灵台打坐了。”
“我去过灵台了,几乎没人。而且你不觉得今天特别安静吗,安静得可怕……”
说话间,外面传来喊叫声。
头顶透明的护山大阵不知怎么颜色骤变,如一方干净的池水被丢进盛满墨的砚台。
浓墨弥散至边缘,天昏地暗,仿若风雷变幻。
一声声惊叫响起。一群十里明月的女修逃进执法堂,浓郁的黑团击中她们后背,那声音忽然就消失了,所有人倒地不起。
黑团扑面,这是李观棋最后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