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哪是打坐,分明是想用‘硕大’的身躯保护母兔。”秦瑟瑟又揪住了李观棋命运的后颈肉,“把他留在这,咱们带母兔去药师堂看看。”
李观棋立刻激烈挣扎,抱住秦瑟瑟的手。
秦瑟瑟甩了两下没甩掉,反而把李观棋的毛甩飞了。
空气中飘着他掉了的兔毛。
秦瑟瑟另一只手抓住李观棋的背,硬把他扯下来,放进篓里。
“你担心什么啊,我们带她去看看病,很快就回来了。”秦瑟瑟用力戳他的脑门。
季三春已经抱起冰玉盒:“走吧。”
秦瑟瑟着急跟上她,背对李观棋。他抓住时机跳出竹篓,抱住秦瑟瑟系在腰间的储物袋。
去药师堂的路不远,但十里明月地势复杂,二人选择御剑飞行。
到降落时李观棋的兔毛又被吹飞了不少。
此地是十里明月腹地,允许其他宗门弟子踏足的天梯设在外边,因此进出药师堂的都是女修。
季三春将冰玉盒放到桌上,招呼一位女药师:“师姐,你帮我看看这只尖齿兔怎么了,一直没醒。”
女药师提起华镜,放到软垫上,催动神识。
她诧异地“嗯”了声,又试了一遍,“奇怪,我的神识一碰到她就消散了。”
季三春也试了试,“真的诶,瑟瑟你试试。”
没见秦瑟瑟凑近,季三春回头一瞧,秦瑟瑟捏着李观棋的后颈肉,眯起眼,“我居然没发现你。”
秦瑟瑟把李观棋也放到了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