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春瞪眼:“我们说了你要公的我要母的, 秦瑟瑟你出尔反尔!”
秦瑟瑟耸肩:“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只残了。”
季三春拽她袖子, “我不管,我们说好了,你要是这样,那我们去找崔师姐评评理。”
“崔师姐已经很忙了,哪有空管这种小事。”秦瑟瑟把袖子拽回去。
季三春跺跺脚, 圆乎乎的小脸瘪下去, 一副快哭的样子。
秦瑟瑟尴尬, “你别哭啊, 行吧行吧,那这只我拿走。”
季三春破涕而笑。
秦瑟瑟:“哎, 每次都是你哭一哭我就投降了。听说女子的眼泪能让男子投降,可我一个女的, 怎么也吃这招呢?”
季三春用袖子擦了擦脸, “要不然就都养在我这,你带回去还要看顾他们拉屎撒尿,你有这耐心啊。”
秦瑟瑟摇摇头, 笑了:“没有,那正好,我每日过来摸一摸,又不能负责,多棒啊。”
季三春佯装生气,“哼,还说你投降呢,吃亏的分明是我。”
“不就是一只手断了嘛,我们去找崔师姐,她一定有办法。”秦瑟瑟揽过她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偕同离开了。
李观棋费劲地仰卧起坐,他化身的尖齿兔腹部柔软,肉嘟嘟的,十分妨碍他起身。
持续尝试失败后他干脆躺下,翻身,终于站起来了。
尖齿兔手短腿长,走起路像袋鼠。
李观棋迈出第一步,扑了个狗吃屎。他单手撑地,稳了稳身形,又走了几步,总算找到尖齿兔走路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