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深呼吸,自言自语:“我能行,我不能轻易被她打倒!”
华镜:“你到底在胡吣什么。”
阿渡恨不得钻进她的识海,看看情根是不是被拔掉了。
气煞他也!
任谁也不会看着心上人被另一个人纠缠。这岂非浅显易懂,只有猪才不明白。
嗯,她是猪。
阿渡这么想之后整只鸦都平静了,看着华镜的目光变得柔和,“你说过他是个正人君子,必不能看着好端端的夫妻被拆散。况且你以为留余地能令邹平却步,实则不然,他只会以为你欲拒还迎,变本加厉。”
这话华镜倒是听懂了。
谢危楼正是如此,她的退让被当成理所当然。
“你总算说了几句我赞同的话。”华镜垂眸,想起过往一幕幕,“他们求我成全,我便退了一步。以为到此为止,又求我再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我被逼到角落里,还要被他指责不知进退。”
她被楚月西和谢危楼伤得太深,一叶障目。心房裹上厚厚的壳,无法共情他人。
阿渡若有所思,“我虽不懂凡人,但我以为你这么做就是将小玉推到角落,待你离开,她又如何?”
“罢了。”华镜叹道,“那你说怎么做?”
“配合李观棋啊,演一出伉俪情深的好戏,让那个凡人知道你们的感情坚不可摧,谁也不能插足!他定会知难而退。”阿渡激动地说。
“小玉姐姐,我又听到了说话声,你听到了吗?”小糊涂东张西望。
华镜淡定道:“没有。他们聊了什么?”
“李汉哥哥让邹平哥哥切肉,邹平哥哥说李汉哥哥还是出去吧,免得另一只手也出问题。李汉哥哥就说他的手没问题,能为小玉姐姐撑起一片天。还问邹平哥哥,怎么没见过常常跟在他身后的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