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不用急着拒绝我,此事你可以慢慢想,我等得起。只有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我们最合适。”
邹平的手指又要触碰华镜的脸。
啪地一声,他的手被打偏。动手的不是华镜,是李观棋。
李观棋终于觉得一只手不方便了,若有两只手,他可以把邹平丢出去。
邹平犹觉无辜,“李兄何必动怒?我只是吩咐小玉好好安胎。”
“那也不用靠的这么近吧,邹大夫,你这样我很难不怀疑你对我娘子有邪念。”李观棋一句话捅破了窗户纸。
邹平笑道:“李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是济生堂的大夫,不可能夺人所爱。”
“你是大夫和你夺人所爱有什么关系?”李观棋道,“你都夺人所爱了,会在乎你大夫的身份?”
邹平:“我是大夫,当然注重身份。李兄是猎户,又不与城中人打交道,自然不了解。或许你该多关心小玉,而非等我来告诉你。”
“我娘子,我会好好关心,我们夫妻伉俪情深,轮不到你插手。”
“李兄几时会说‘伉俪情深’了?一介武夫,还是别卖弄文才,以免被人笑话。”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华镜根本插不上话。
她抬头看了眼下颌紧绷的李观棋,她的棋子斗志昂扬,活像只挺胸迈步的大公鸡。
还有这个邹平,他喜欢“小玉”应当很久了,李汉受伤,他便想趁机而入。
这和她有什么干系?她又不是真小玉。
华镜拽了拽李观棋的手指,李观棋弯下腰,她低声道:“你出去,我打发他。”
李观棋:“不行,你出去,我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