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守着。”她丢下这句话,朝声音来源奔去。
不多时,华镜站在一条大路上,有两辆马车停在前面。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观察马车。
一个穿着世俗界衣裳的女人抱着个孩子下了马车,两人走进草丛里,看样子孩子要方便。
车夫询下马车走动走动,活动筋骨,他向前面马车的车夫要了两块翠绿的叶子,放入口中咀嚼,摸了摸肋骨,“我这儿一直疼,好多天了。”
“等回城里去找邹大夫看看。”
“邹大夫最近可忙咧,那些‘天人’,一个个仗势欺人,把城里搅得天翻地覆。”车夫感慨道,“听说最近他们还学会伪装,不穿那袖子大大的衣服了。”
华镜低头看了眼她“袖子大大的衣服”。
“那好像叫道袍。”
“鬼知道叫什么。”车夫嘟囔,“要是能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就好了,把门给堵上。”
“知道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啊,你能从那些人手里抢蓝色珠子吗?”
这时女人带着孩子又回车上了,唤车夫上路,“不说了,走了走了。”
这里不是西洲。
哪怕西洲最偏远的、没有灵气的地域,百姓也知道修士,称呼他们“道长”。
华镜能确定两件事:
一,这个世界不欢迎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