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对我而言很重要。”李观棋十分倔强。
华镜认为李观棋怕了。毕竟她一走,李观棋必须自己应对这些人。
“你不必担心,他们不会怀疑你。若有刀枪剑戟,我挡便是。我许诺给你的掌门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不过,你可别太冲动了。万事小心,做什么都要把自个儿摘出去,别入局。”
说到这份上,得是傻子才不知道她要走。
华镜去意已决,李观棋是她埋在衡武门的刺,她的仇报完之日,就是她和李观棋两清之日。
走之前要能把这根刺埋得再深点就好了……
华镜沉思,眼下还有谁可利用。
这时一阵熟悉的灵威靠近,华镜扭头看向露台外,是风一愚的纸鹤。
她拆开查看,面露诧异,看向李观棋,“你进宝库时发生了什么事?”
“掌门好像感觉到了,他把去魂灯的路封死了。”李观棋说,“怎么了?”
“风一愚让我把谢危楼放出来,等忙完步天节再受罚。”谢危楼罚期三个月,现在快一个月了,放他出来,岂非半年后继续关着的意思?
宗门里人手不够,让他出来帮忙很正常。但早不放晚不放,怎么偏这个时候?
华镜猜不透风一愚的想法,有些烦躁,将纸鹤捏碎了,对李观棋说:“你要小心谢危楼。”
李观棋:“谢师兄有威胁吗?”
“有,对你的威胁。不是性命,是你和楚月西的关系。”华镜说,“你要防他与楚月西接触过密。”
李观棋一直有疑惑,华镜似乎很在意谢危楼对楚月西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