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心不在焉,和谢危楼的公主抱不同,他只是搀住了楚月西的肩膀,让她靠着。
华镜慢吞吞地走到风一愚跟前,“师尊,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被一个魔修绊住了。”
风一愚:“那魔修呢?”
“跑了,弟子打不过。”华镜故作惭愧,“刚才师叔的魂灯有了反应,可是他回宗门了?”
“呵呵,他不仅回来了,还把魔修也一并引来了!”风一愚震怒,大袖一挥,倒在一旁的斗剑台丹楹被粉碎了。
华镜收回目光,“想必师尊已杀了魔修吧。”
“不,让她逃了。这魔修有点本事。”风一愚看向她,“你遇到的魔修什么模样?”
“一个红衣女子,形貌普通,应该是魔修的伪装。”
“不,那是分神。魔才会的分神!”风一愚流露出一丝激动。旋即轻咳掩饰了,“杀了她并没什么用,要找到分神一并击破。不知魔界在酝酿什么阴谋,一定要抓住她,活捉拷问。”
华镜手指按着心口,她真的疼,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反而把戏演真了。
风一愚果然用了魔族的分神之法,他要活捉“魔修”,应是为了从“魔修”口中拷问出分神方法,找到突破踏虚境的办法。
做梦。
华镜嘴角滑出一抹笑,不动声色,“是。”
谢危楼没排上用场,向风一愚告罪:“师尊……”
风一愚打量他几眼,摇了摇头。
发现严应虚魂灯有异,风一愚第一个通知了华镜,而没让谢危楼去。
不知他是已不大信任谢危楼了,还是想让谢危楼放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