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上的仙女栩栩如生,伴随若有若无的琴音起舞。
“空谈大师不在东洲,和尚说您走后不久,他就外出远游了。问归期,他说该回便回。”
风一愚上齿叩下齿,啧了一声,“你不必去了,每隔三个月问一次大般若寺。”
“是。”
“我要离宗一趟,快则一个月,慢则一年。韦经业死了,执事堂如今谁在打理?”
“韩风师弟。”
“韩风?没印象。我不放心。”
华镜:“师尊可以交给严长老。韦明睿死的那天,执事堂第一个通知的便是他。”
风一愚回头看她,“谁?”
“师尊,几个普通弟子,我怎么记得住。不过问一问,应当就知道了。”华镜取出纸鹤。
风一愚扬手,灵力打碎纸鹤,“你亲自去问,该处置的都处置了。”
华镜不需细问也懂他的意思,“是。”
严应虚和风一愚年轻时争夺过掌门之位。严应虚输了,其他候选人没了。按理说成王败寇,严应虚却能当上长老。
如今他二人师兄弟相称,看似和美,实则风一愚十分戒备他。
韦明睿的事说明执事堂有弟子偏向严应虚,否则第一个通知的该是风一愚的人,谢危楼或华镜。
韦经业是风一愚的人,他没了,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冒头,想夺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