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摇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将神识注入灵气室前分辨身份的灵石,进入。
同一时间,韦明睿也进去了。
两扇石门合上,其余弟子七嘴八舌地讨论。
“你们觉得李师兄先出来,还是韦师兄?”
“我押了韦师兄。”
“你糊涂啊,韦大执事都已经死了,韦师兄没靠山了。掌门更好看李师兄,据说他还夸了李师兄。”
“你们在谈什么呢。”
众人回头,见是谢危楼,忙拱手叫师兄。
“这么多人聚在这儿,是要疗伤还是要突破?”谢危楼看向几个执事堂弟子,“韩师兄说执事堂缺人手,原来人手跑到这儿来了。”
弟子羞愧难当,“我们这就去帮忙。”
“嗯,下个月就有新弟子入门了,该做的事千万别落下。”谢危楼笑着转向其他人,“李师弟从前是下外门弟子,如今成了内门弟子。很是励志。你们也要加油,说不定哪天,韩师兄除名了一些蠹虫,就有多余的名额给你们了。”
他借鼓励其他弟子的机会,讽刺那几个执事堂弟子。他们更没脸留下,掩面遁逃。
“谢师兄,会有新的小师妹吗?”一个弟子壮着胆子问。
因为衡武门已经有五年,没有新的女弟子了。她们都去了十里明月。
谢危楼也不知道,新弟子都是从世俗界选拔上来的,还要看个人意愿。
“或许会有吧。”谢危楼说,“你们该去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