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不过普通纸鹤是进不去内门的,要去执事堂买特制的。”陆浊留恰好有,就拿了一张给李观棋,“你找谢师兄有事?”
“我想谢谢他。”为心法和剑诀。
陆浊留理解成观虞城相救一事,“确实应该。谢师兄也是个大好人,衡武门上下,也只有他和大师姐最相配了。”
李观棋一怔,“相配?”
“是啊,谢师兄和大师姐是青梅竹马,大师姐进宗门时他就在了,要不是拜师晚了那么一两天,现在的大师兄就是他了,掌门有意让他俩当道侣。”陆浊留好像什么都知道。
李观棋心里很不是滋味,另一个念头萌发:他们确实天生一对,你凭什么反对?
李观棋深呼吸,笑不由心,“那我去找谢师兄了。”
李观棋站在第二道山门前,催动纸鹤,留下讯息,纸鹤煽动翅膀,飞进内门,不一会儿一道人影出现,手指捏着他的纸鹤。
“李师弟,恭喜。”谢危楼拱手祝贺。
“多谢师兄。”李观棋取出法衣,“这是我从执事堂换到的,请师兄收下,望别嫌弃。”
谢危楼打量法衣,笑道:“李师弟,不是嫌不嫌弃,你可知这法衣是女子所用?”
李观棋愣了愣,脸上像火烧,“我,我换的时候没注意……我这就去执事堂。”
刚转身,谢危楼便按住他肩膀,“开个玩笑罢了。这是件外披,男女皆可。我记得,好像需要一千五百贡献吧?你才刚从妄言湖回来,就把贡献花光了?”
李观棋做不到他这般放松,紧绷着脊背转过身来,“我想还谢师兄一个人情。”
“何必着急,等你进来内门,我有许多事要请你帮忙。这件法衣,不妨你自己留……”谢危楼话说到一半,忽然偏了偏头,看向他身后,“师姐?”
华镜落在李观棋身后,扬起的剑气卷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