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霍岑。

说道霍岑，过了几年后，方张这一世的功德突然回到了她身上。

方张算了算，如果还活着的话，霍岑今年应该36岁了。

霍岑原本的命运，就是在36岁这一年牺牲。

所以属于他的命运之子那道支撑已经结束。

彼时霍岑在方张身边，他似乎心有所感。

轻轻拍了拍方张的头。

方张看着他问:“你要去投胎吗？”

霍岑摇了摇头，温柔的笑着:“暂时再等等。”

后来，方张找到方娜娜，对她说了一个关于卧底的故事。

两年后，尘世娱乐出品了一个关于卧底的公益电影。

影片的最后是一张年轻的照片，那人笑容清隽温柔。

方张在85岁即将结束的时候，又一次遇见了黑无常。

“是明年年初还是年尾啊。”

黑无常看着她，轻轻说道:“年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