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介意。”
于是这天晚上,肖景序十分不情不愿地爬上了戴礼斜对面的床。
只不过他没有安分多久,等到半夜两点,就悄咪咪爬下来,再爬上戴礼的床。
戴礼迷迷糊糊知道是肖景序这个傻逼上来了,但他实在是困极了,懒得跟他啰嗦,加上现在天气冷,肖景序自带暖宝宝效果,抱着他也很温暖,于是戴礼就这样纵容了他一夜。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把起床尿尿的冯谦吓个半死。
他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两人:“你……你们……你们俩……”
戴礼顶着一头杂乱地头发坐起来,看到冯谦震惊的脸,再看看厚颜无耻在自己床上呆了一宿的肖景序,瞬间就清醒了。
他没有刻意想隐瞒他和肖景序的关系,只不过以这种方式暴露在冯谦面前,怕他不能接受罢了。
没想到冯谦“你”了半天,说不一句话来。脸上倒不是嫌恶的表情,只是单纯地惊讶而已。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消化完了,居然又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酷。”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他就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围着肖景序问这问那:“肖总,你离家出走就是为这事儿啊?”
肖景序一边刷牙一边说:“是啊。”
冯谦啧啧两声:“酷,太酷了。”
戴礼和肖景序收拾一番,出门找房子去了。学校附近有廉价的自建房出租,一个单间也就二三十平米,不过有空调有冰箱,一个月六百左右。饶是这样的条件,肖景序还是嫌太差。
戴礼真想给他脑袋按马桶里。
算了,自己选的对象,只能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