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肖景序在窒息的边缘试探。
戴礼放开了他,肖景序手指按着棉签,大口喘气:“我去,你要谋杀兄弟啊?”
“谁让你突然说些奇怪的话。”
“哪儿奇怪?咱俩怎么说也是生死之交了,你看啊,酒吧门口你救我一次,寺庙里你救我一次,你说你对我这么好,我表达一下对你的喜欢不行吗?”
“不行。”戴礼冷冷的说。“第一,每次救你我都是被迫的。第二,你这小王八犊子,喜欢是不能用在兄弟间的。”
“哪儿那么多规矩,我觉得我们相处得很舒服,就代表我喜欢你啊,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戴礼真的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回路,怎么会一脸坦然地问另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自己。
“不喜欢。”他阴沉着脸:“你下次再对我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我就neng死你。”说完就起身走了。
听墙角的陈桦和张婶等戴礼走后,忙走进去,看到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张婶以为他告白失败正难过呢,便安慰道:“阿序,没事,人生嘛,总要经历几次失恋的。”
陈桦也说:“不丢脸的肖总,我不会说出去的。”
肖景序慢慢回了神,看着陈桦,说:“我对戴礼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陈桦:“肖总,你要我说实话吗?”
“嗯。”
“……何止奇怪,简直变态。”陈桦望着他。踌躇良久,小心翼翼地说,“你亲他了。”
“……”三秒后,肖景序的卧房传来了一声吼叫——“他是不是疯了?老子撕烂他这张嘴!”
“肖总你冷静点!这也是你自己的嘴啊!”
陈桦抓住了肖景序企图自残的手:“肖总,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是,这次你清醒的时间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