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除了怕死?,还想从泥里爬出来晒一晒前半生没?见?过?的太阳。一把手销毁了所有他存在的证明,把这个多?年?来在明面上打理组织事务的养女推出来当了替死?鬼,之后咱们怎么查就算知道他可疑也不会抓到一丝一毫能?够定罪他的证据。”
“就在一个小?时后,他将?会越过?这条边境线,得到一个光明的身?份带着几辈子花不完的钱惬意地去晒另一个国家的太阳。”
谢昱侧坐在粗壮的树枝上,身?边是背靠着树干一条腿耷拉在半空中的陆焚。
自上而下目送着小?队几人离去,谢昱打开生死?簿搜了搜几人的名字,遗憾这场相遇的短暂却也欣慰他们可能?不会再有的重逢。
毕竟按照他们的寿命来看,那个时候谢昱八成已经不再是行走人间的判官了。
燕子的包里装着谢昱陆焚两人还回去的所有设备以及曾经属于谢父的、短暂属于过?谢昱的警号与警徽。
“这事儿要是让我爸知道,非得打断我的腿。”谢昱皱了下鼻子,有些心虚。
陆焚扯了片叶子把弄着:“唔……打断腿不至于,应该会让你举着后院里的小?盆栽在院子前面扎马步至少三个小?时,每路过?一个人就要回答你为什?么被罚站在这里的询问。”
谢昱:“……”
这是谢昱童年?时期最害怕的,也是谢父对待做错事的小?谢昱最高的惩罚措施。
“你打算怎么做?”陆焚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那两个消息,不论怎样取舍,都是第一个重要——毕竟在讲究证据与法律的情况下,他们没?有办法在一把手逃出境外的情况下实施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