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觉得不可惜。”谢昱耷拉着眼皮,他平日里说话总会带着一丝漠不关心的倦怠感,此时那种倦怠感褪去整个人变得越发有攻击性,“毕竟我亲眼看到了某个拿着刀的懦夫从楼上摔下去成了一滩烂泥。”
“永永远远腐烂在地里。”
血红色的“心脏”汲取着来自偷盗诱惑而来的生魂的力量,跳动的每一下节奏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憎恶。
那声音十分卑劣又恶意的发出阴恻的笑,粗糙的男声瞬间变换成一个温柔中带着急切的女声。
“阿铮?是妈妈的阿铮吗?!阿铮,妈妈好想你——”
温柔的女声叫着那个几十年都没有人叫过的小名,谢昱突然抬眼眼神锐利冰冷的直射向那东西。
“闭嘴!”
那声音更加的变本加厉,原本温柔的女声硬生生带出一丝凄厉:“阿铮——妈妈好痛啊——阿铮阿铮阿铮!!!”
谢昱握着扇子的手越捏越紧。
“哟?开会呢?这么多声儿?”
一道带笑的声音先人而至,那人的脚步依旧轻的听不出半点声音,也丝毫没有引起周围阴气的异样,就这么突然插|进了谢昱和那东西的对峙。
陆焚靠在会议室的门边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明明看上去有些恶心但味道闻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嗝。
谢昱:“……?”
你看着这东西打嗝?
我是少你吃喝还是少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