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点缝隙。
鱼水相欢,折腾出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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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中早已安静。
忽然,床幔动了动,从里面伸出只手来,手臂细长白皙,只是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是阿淮的手,她将床边散落的衣裳捡进了床幔中去。
里衣、中衣、外裳……件件地慢慢地捡了回去。
阿淮的衣裳松散地披在了身上。她起身坐在床边,长发披散着垂下,墨色的发铺散了几缕在床面的大红牡丹上。
她颤着手把衣裳系带慢慢系好,黑金牡丹的衣裳领口偏低,不由得让晋江不可描述之处露了不可描述的红色痕迹,好几处错落着。
好半天,她才系好了衣带。阿淮长舒了口气,垂眸看着床上只能乖乖躺着,呼吸绵长的石无荒,露出了抹笑来:“哥,你不能怪我,谁让你自作主张,非要走人。”
男人静静地躺着,神情上是晋江审核不让过的事后餍足感,还若有若无地带了丝笑意。
阿淮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发生的事情,脸止不住地红了。
在做完的那瞬间,她施法把石无荒弄睡着了。石无荒在这个时候没有防备,中了计。
其实差点失败,她在书上看到过关于这桩事情的描写,但是,看是看了,她不知道是这样的……这么,这么……放荡。她完全被石无荒折腾得没有点力气。
求饶也没用,每次求他轻点,他反而……提出诸多要求。
阿淮耳尖也红透了。
她开口,在他耳边喃喃道:“哥,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