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那年,老头献身给囚山,他的遗愿是照顾大荒山,于是我当了八年的大荒山主。”
“然后在恶人岛捉孰湖,遇到了你。”他笑了一下。
石无荒几句话就把他的平生说完了,对囚山中的十年日子是怎么样的完全没提,但阿淮也可以想象出来,还能是什么样子呢?她想起了恶人岛上的小虎,但是小虎有爹娘护着,石无荒没有,肯定会被那些凶兽欺负。
想着这些,阿淮原本憋住的眼泪又出来了。
见人真哭了,也不说话,就眼泪啪嗒地往下掉,石无荒有些手足无措,忙伸手去帮她擦泪。
他不解,明明也说得没什么可哭的,把那些惨兮兮的都全藏了,怎么就能把人说哭了呢?
阿淮转身背过去,不让石无荒看自己掉眼泪,还摇头强调:“没事。”
石无荒想到了之前陈赤武说的话,伸手揉了揉背对他的阿淮的头:“不用心疼我,没多大点事儿。”
石无荒不愿细说,阿淮也不再细问,但她不傻,能猜到石无荒以前过得多差。只是怕惹她难过,不说而已。
阿淮花了两天的时间,把大荒山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在一些零碎的场景中,拼凑出了石无荒曾经的在大荒山上生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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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两天,囚灵木果然按照预想中的开花了,石无荒用特有的方式将其取下,拿到卧房,将囚灵木放到了床上,准备给阿淮用。
虽然阿淮说要打地铺,但他也没真让人打地铺,从隔壁宝库中挑拣出了一张玉床,搬进了卧房和他的床相对而放,中间隔了一张屏风,把两人的床分隔开。
这两天夜里她都在那张玉床上打坐调息。
经过两夜的恢复,阿淮在普慈大师那里受的伤好了很多。
足以启用囚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