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江淮羽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寒逸辰幽幽道:“你不说,我替你说。二叔派人训了你这么久,还没学乖啊?”
江淮羽面色变了变,却又很快掩藏起眼底的情绪,唇角漾着一抹浅淡的弧度,眼底的神色却让人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寒先生在说什么。”
寒逸辰挑了挑眉,似乎对于江淮羽的回答一点都不意外,“你要是想跟我一直耗下去,那你就继续沉默。我有的是时间。”
寒逸辰歪着头,随性得靠在椅子上,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就这样盯着江淮羽看,却一句话都不肯再说。
如果寒逸辰继续说些什么,江淮羽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寒逸辰也奈何不了他。
可是谁知道,寒逸辰偏偏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漆黑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得盯着他,那双眼睛深邃晦暗,眼底漆黑一片,让人看不清楚真正的神色。
越是这样,江淮羽越觉得不安。
落在桌子之下的双手缓缓交握在一起,一点一点收紧,昭示着主人此刻的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淮羽颓然得垂下了头,“你想问什么?”
“那要看……你知道什么了。”寒逸辰满意得勾了勾唇,对于江淮羽的妥协并不意外,似乎这一切早已经在他意料之中了。
“说说吧,你和二叔,究竟聊了什么。”
江淮羽猛地抬起眸子,眼底布满了血丝。视线在寒逸辰的脸上盯了两秒,江淮羽轻笑出声,“寒先生,相信我,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寒逸辰冷嗤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二叔今天被人重伤,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