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心中唏嘘,为两人生出一股愁绪来。
祝思俞把拳头举到眼前,愤愤道:“若是我告诉他再走,他可能会拽着我哭个不停,受够了他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虞昭:“……”
嗯,这才是她师弟该有的画风。
没过多久宋君书和沈司京回来了,沈司京手里握着一枚翠绿色的鸽子蛋大小的宝石,里面一团黑色的雾气。
他说屠沉的魂魄便在里面。
虞昭看一眼他的侧脸,把手背在身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沈司京面色并无异常,虞昭的外公外婆将他叫去教育了一番,似乎也被他说动,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
宋君书在一旁围观了全程,想跟虞昭讲讲,但是沈司京在一旁他又不敢,只能在心里头憋着。
四个人四种心境,祝思俞一句吃饭吧,几人沉默着在石桌旁坐下。
宋君书没有心事,也是桌上最活跃的:“我昨天晚上路过门口那棵树,差点被地上的石头划破了脚,提着灯一看,原来是个碎掉的白玉酒壶。”
虞昭的心揪了起来,手里的腰带几乎要被她捏烂了。
沈司京的筷子也顿了顿。
祝思俞问道:“树下怎么会有碎掉的酒壶?”
“哼,肯定是有人在树上偷喝酒,不小心把壶摔了。还有,昨晚谢羌与给我们留的那壶空名谷特制的果酒不见了。”
他把目光转向闷头吃饭的虞昭:“师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酒,还不小心摔坏了酒壶?”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你不仅偷藏酒还敢来质问我,小心我回去告诉师父罚你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