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玉慌了一瞬,挺胸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眸:“当年师叔对我做了什么,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知礼师叔是当年众位师叔当中记忆最好的,想来区区百年,有些事情你应该还记得清楚。”
知礼没想到他会直接跟自己硬刚,眼眸中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正因为我记性好, 所以我没做过的事情必然不能按到我头上。怀天宗宗规第二十一条, 诬陷长辈者, 可处以极刑, 咸玉侄儿,你可有什么证据?”
“我、我没有证据。”咸玉的语气有些发虚,“当年你追杀我是为了夺我手上的昆仑木,你既然这么想要昆仑木,这些年一定没有停止寻找……你徒儿肯定知道。”
虞昭认真地观察着对面盖天宗众人的神情,看到吴不行抬头看了知礼一样,又飞速地低了下去。
平日那样张狂的一个人,在知礼面前却比狗还要乖顺。
“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罢了,若你拿不出证据,等我重新回到怀天宗,定要治你的罪。”
知礼幽幽的扔下这么一句,便示意知慈可以派人出战了。
他对咸玉只是敲打一番,论修为咸玉之前利用昆仑木已经到了金丹大圆满,他这几个徒弟没有人是咸玉的对手。
如知礼所料想的,知慈并没有选择咸玉,而是派出了虞昭。
知礼微微一笑,将祝思俞推了出去。
祝思俞脸上有为难之色,虞昭倒是冷静,起身走向台前。
沈司京在她掌心轻捏了一下,一切小心。
“虞姐姐……”祝思俞握着剑柄,不知道该不该拔剑。
虞昭捋了捋头发,提高声音:“你尽管出手便是,你师父选你出来,不过是想给我们送分罢了。”
台下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