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是师兄弟的时候关系还很好,时常一起入人界除魔卫道,留下了许多的传说。
但百年前那件事情发生后,两人的关系也急转直下,从关系最好的师兄弟,成了一见面就眼红的仇人。
百年来,两人大打出手过四次,彼此之间冷嘲热讽过无数次,只要两人一见面,周遭就成了战场,所以各门派有大小集会的时候,能只邀请一人便邀请一人。
知礼来时怀天宗就请钟生代理,知微到时盖天宗就让大弟子丛牧代为出席。
但这次事关屠沉,两人便同时被邀请来了,好巧不巧还在空城派门前见了面。
知微忍不住出口嘲讽几句,知礼也回怼他,两人便这样吵了起来。
“你个死叛徒!还有脸说师兄的不好?!若不是因为你,知廉师弟怎么会昏迷百年,靠灵石法器苦苦撑着一条命!”知微一拂尘甩到知礼的头上,掉下几根白毛沾在了他的头上。
向来沉稳的知礼尊者也红了脖子,“知廉师弟是我害得吗?他是因为谁昏迷不醒?他好歹还有一条命,我弟弟呢!知耻呢!他已经死了!”
知微顿了顿,眼底浮现出一抹痛苦,“那你也不能把全部的错都怪到师兄头上,连失两位师弟,师兄心底已经很难过了,你偏偏还要去刺激他……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因为你走火入魔?”
知礼冷哼一声,手杖狠狠地打到知微的腿上,“我看他现在好得很呢,收了新徒弟,还去参加了五月仙会,他徒弟赢了比赛杀了我徒弟,你们现在一定很畅快吧?”
“你徒弟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她是怎么死的你更清楚,你自己制的药,你应该最了解它有什么副作用!”
知礼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余光扫一眼四周围观的各派弟子,压低声音道:“师兄,你我好歹是两大门派的正副掌门,当着这么多晚辈的面大打出手,实在是不雅观。”
“呵呵,你不是说我没皮没脸吗?我可没有你这么好面子,正好趁着人多,我替师父清理师门,让他们看看叛徒的下场!”知微挥舞着拂尘朝知礼打去。
知礼却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咬牙切齿道:“不许再叫我叛徒!那老东西害我失去了弟弟,我离开怀天宗是天经地义!”
“我呸!真的是师兄害了知耻吗,我想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不让我叫我偏偏要叫,你个叛徒叛徒叛徒!你以为你把挖怀天宗墙角创建一个盗版盖天宗,你就能取代师兄了吗?你想得美!你就是不如师兄,你这辈子都比不上!”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