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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生在他不安分地手上敲了一下:“误入还能那么准确的找到岷峰入口?这岷峰和怀天宗宗门可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呢。”

“我又没来过,哪里知道什么岷峰明峰的,不知不觉就走过去了,我迷路了我心里也苦啊。”祝思越哭喊着,“我真的没有坏心思,我是一心为虞昭小姐来的,若我所言有虚,你们可以告诉我爹让他打死我。”

虞昭从他腰间拽下一枚令牌来,她在祝思俞身上也见过一块一样的:“祝公子的作为,我当然是要告知令堂的。”

祝思越的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虞小姐……虞小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是为你来的!”

“先关起来吧,我已传讯给祝老爷,等他回话再处置。”虞昭将那枚令牌握在手中,看着他被人拖走。

谢羌与笑着凑到她面前:“看,我这法子还是有点用的吧。听说刚刚沈司京来了,怎么这么快又走了?”

“与你无关。”

谢羌与眼底的笑意渐沉,眼睁睁看着虞昭怅然的背影渐行渐远。

“好你个沈司京,遇上你真是我倒了大霉!”虞昭伏在床铺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哭得肝肠寸断。

“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沈司京了,见他一次我骂他一次!”

“就没见过他这么不会说话的人!我倒情愿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总比乱说话惹人心烦好!”

虞昭哭累了骂累了,翻身平躺在被子上,擦着眼泪拿出今天从祝思越身上取下的令牌来。

和寻常令牌无异,只是中间用朱砂刻了个她不认识的字,看着奇怪。

“鱼头,这是什么东西?”

默不作声许久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鱼头被吓得一个激灵:“是祝家的令牌,不过是特制的。”

“这上面写得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