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羌与边躲边观察着沈司京,发现他薄唇紧抿,额上蒙着一层细汗。
他在强忍!
这可是他制出来的效果最好的痒痒粉,居然有人能忍得住!
谢羌与一分心,剑是躲过去了,脑门上却被贴了一张黄色的符咒。
他不能动了!
沈司京语气稀松平常:“谢羌与,兵不厌诈。”
谢羌与输了,以一种极不优雅的姿态。
他向后仰着上半身,下身成弓步,左臂飞在天上,右手扶在腰部,表情狰狞,头上还贴着个黄符。
这也太丢人了!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沈司……京,我认输了!你、你把符咒拿下去!”
沈司京胳膊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谢公子既然喜欢擂台,便好好待着吧。”
“你、你不痒吗?我知道了,你是诚心想让我丢人!”谢羌与语调中带上一次乞求,“沈城主,沈大人,你把符咒拿下来,我把解药给你好不好?”
“礼尚往来罢了。”
“沈司京——!”
痒意已经蔓延到全身,但沈司京没有理会他的哀嚎,又在他身上下了个禁言咒,转身直接跳下了擂台。
谢羌与便保持着那样一个姿势,供全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