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开口,是雄浑中带着一丝矫揉造作的男声:“吴不行,我来会会你。”
吴不行提着刀,满脸烦闷:“谢羌与,你一个药修凑什么热闹?”
“我是筑基中期自然符合条件,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谢羌与动作极快地掏出一把软鞭来,一声响亮地回荡在聚仙台上。
吴不行脸色骤变,拔出刀来应战。
看台上,虞昇兴笑呵呵地对谢闫道:“许久未见,羌与侄儿还是如此不同凡响。”
“……个人喜好罢了。”谢闫无所谓似的笑着,举杯的手微微颤抖,“我这个侄儿,从小便有自己的想法。”
虞昭走过来时刚巧听到这一句,不由得笑了。
谢闫像是见到了救星,忙把她招呼过来:“阿昭坐这儿!”
虞昭向几人行礼,在虞昇兴身侧坐下。
“阿昭,此次生死局你赢了云毓,也算是叫这四城五派开了眼,以后他们断不敢再嚼舌根。”谢闫满脸慈祥,“你也不必为云毓的死自责,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虞昭轻轻点头:“谢叔叔,侄儿明白。”
虞昇兴和谢闫这一桌上还坐着位身着太清宗道袍的长着胡子的尊者,虞昭看不出他的修为,向来应该在元婴期往上。
“阿昭,这位是太清宗掌门清杞尊者,你出生时他尚在闭关,近几日才刚刚出关来参加五月仙会,想来你还没有见过。”虞昇兴介绍道。
“见过清杞尊者。”
清杞尊者微微点头,黑亮的眼眸中似有所思。
谢闫与他似乎十分熟识,同他打趣道:“清杞尊者闭关这三十余年,修为定是有了极大的提升,说不定再过几年我们便要有第三位分神期尊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