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岑佳宁终究是抵不过感冒药的威力,沉沉睡去。
感觉她今天是要把她这二十五年来缺的觉都睡回来,上午一觉,下午一觉,晚上还得十点以前睡觉,一整天都在床上迷迷糊糊度过了。
中间顾振翊又叫她起来吃了红枣粥,总算是比腻呼呼的红糖水好喝多了。
岑佳宁从小不喜欢吃甜食,连红枣都勉强才吃一点,所以特别讨厌红糖水。
到了第二天早上,顾振翊再给她测温度,终于是正常的三十七度了。
“太好了。”有种解放的感觉。
“烧退了,你生理期也结束了吗?”看她欢喜雀跃,顾振翊的脸黑得跟军训教官似的,“五天以内不许下床。”
呃……
“那……上厕所呢?”
“上厕所要请示!”
……
“我抗议!”
“抗议无效!”
……
岑佳宁咬牙切齿,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不自由过,连上个厕所都要打报告,那要不要先提前发封邮件等隔天批示啊?
到时候她应该会是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居然比军训还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