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阴郁不说话,岑佳宁感觉自己像是触动了什么,想了想,还是转移了话题:“对了,小羽今天跟我说,二婶不许他出国去上学,连c城都不让出,怎么回事啊,二婶看着不像那么不讲理的人啊。”
顾振翊愣了一下:“你们两个还真是相谈甚欢,小羽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怎么,这事说不得吗?”
顾振翊想了想:“倒不是说不得,只是说不清。”
“什么说不清?”
“因为是上一辈的事,我也没参与过,只是听说过一些。”
岑佳宁八卦心顿起:“说来听听?”
“你对这事怎么这么感兴趣?”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谁托你?”
岑佳宁叹口气:“我答应小羽会跟二婶好好谈谈他的事,你看现在他都为了我伤成这样了,这件事我更加义不容辞了,但我对这事还一点都不知情呢,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跟二婶谈,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一些,我也好心里有数啊。”
顾振翊定定看她一眼,想了想才道:“听我爷爷说,我二婶是我从车站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岑佳宁愣了一下,“你二婶是童养媳啊?”
“不是,那时候二婶应该二十多岁吧,好像是晕倒在火车站,正好我二叔当时去接一个朋友,结果二婶好巧不巧就晕在他车旁边。”
“然后呢?”
“然后我二叔的朋友自己一个人在车站等了一下午……”
“噗!”岑佳宁笑喷,“你二叔的朋友还挺实诚的,真老老实实在车站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