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目的达成,南珏坐直了身体。
陆白的手轻柔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他的脖子,还帮他捏了下太阳穴。
“南老师,你是不是总头疼?我看你经常按太阳穴。”
南珏沉默不语,陆白以为他不想回答这种私人问题,便不再追问,乖乖的做一个不熟的人,不过多干涉他。
不过,南珏身上的肌肉好硬,他有点捏不动。
陆白不知道,南珏这一刻在后悔。
南珏缓缓捏紧了手心,狠狠压住紧促的呼吸,陆白碰到的每一处,他都觉得那里冒了火。
他在给自己找麻烦。
“我好多了,谢谢。”
失控之前,南珏喊了停。
“你的手艺很不错。”
南珏的夸奖让陆白有点开心。
“能帮到南老师就好。”
过于生疏的称呼,南珏刚涌上的一点欣喜,又黯然沉了下去。
“以后叫我南珏。”
陆白抿了抿唇。
“我还是叫南老师比较好。”
简单的一句话,让南珏心像空了一块。
“随便你。”
南珏淡淡丢下一句话,起身走向洗手间。
陆白垂了垂眸,他知道,南珏不高兴,可他刻意称呼南老师,是想拉开距离,不让自己逾越彼此的身份。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不能做朋友。”
陆白脑中浮现出一个人,那个人在他付出所有的时候,抛弃了他,还对他说。
“陆白,是你自愿对我好的,我又没逼你。”
“你真以为你有资格当我的朋友?我们地位这么悬殊,怎么可能做朋友,你别傻了行不行。”
那时候,他就明白,平等从来都不存在,这个世界是有阶级的。
咖啡馆里,王大经济和孟途聊的很投机,聊了很久。
“你说真的?那个人真这么对陆白?”
王大经济震惊的盯着孟途。
“陆白以前对人特别热情活泼,和谁都能自来熟,好像有那个什么社交牛逼症一样。”
孟途感叹,“谁能想到,他现在对谁客客气气,防备生疏的不行,变成了个社恐。”
“他真心的付出,被狠狠背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除了我,不会再有其他朋友。”
王大经济深吸了口气。
“这可不能让南珏知道。”
孟途纳闷,“为什么?”
这和南珏有啥关系?这不是在说陆白以前的事吗?
王大经济抿了抿唇。
“反正别说。”
她怕南珏知道了会发疯,那可就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