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坐下,我们了解下情况。”
“大医师,哥,你什么时候走了?”鲁衷心立刻亲切地喊着顾医师,二师兄也拿着笔准备记录,两眼呵呵地盯着他;
“凌晨三点多,喝了酒,打车回去的。毕竟,早上我还要去院里开例会。”
“你看——我没说错吧!我没有酒驾,但他肯定是违停了。”鲁衷心终于洗脱了罪名般,便得意地说着,“作为兄弟,没法不陪他借酒消愁,更何况他现在心肝肺都已经掏给别人了,让我感动不已,佩服不已。”
“嗯!”顾医师鼻子大气一叹,果真是个八卦好手,便小声地说,“昨晚,这孩子在江边地下停车场醉驾还调戏女子——警察要把这个好好查查,调出监控就看得清楚了。”
“哥哥!”鲁衷心立刻双手合十祈求着,“看在我陪你消遣的份上,嘘嘘嘘——”
“哎,我的心肝肺都掏出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心肝肺,”顾医师故意望着远方,然后望着二师哥,“早就被那丫头带走了揉碎了。下面要说些什么话,谁知道呢。是吧?但肯定的是,我绝对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哼哼!”
顾医师一本正经开起玩笑来,惹得鲁衷心恨不得跪下抱着他的大腿求饶,有些事警察叔叔看不见也就算了,就不是个事;如果被看见了,就不是小事了。顾医师故意抬头看着远方,深灰厚重的妮子衣,半立着领子,鲁衷心那小眼神,只对这位佛点香木鱼不止。
“你们说什么呢?”二师兄一个转身,便好奇他们嘟哝着什么;
“刚一个同事跟我说,你的车子因酒驾被扣了!”他盯着鲁衷心,突然,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二师兄缩了缩头,摊开两手,然后出去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