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努力做到,不辜负你的关心。”
秦衍帮裴珂系好围巾将他送进车内,又跟肖叶单独讲了几句家里的事,邀请他有空去作客,这才上车。
“秦班长?”裴珂调侃他,“原来这么多学妹喜欢。”
指尖刮在秦衍的喉结上,让当事人脸上浮起一层薄-红,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吻了下,按-揉掌心。
裴珂任他拉着,把头靠在座椅上:“你现在跟养猫的人一样。”
这个比喻很形象,他看过许多主人会按压猫咪的肉垫。
秦衍看过来:“那你叫一声。”
裴珂一下卡壳,没想到一本正向的老干部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抽手,没成功,还挨了咬。
“秦衍!以后别看乱七八糟的书。”这教得什么动作,还会舌忝人掌心。
“书上没写,是我喝醉了。”
边说边拉起两人座椅中间的扶臂,主动靠过来,把裴珂逼到抵住车门。
人学好很难,但学起坏来却很快。
“半瓶酒也能醉?”裴珂指缝抓住秦衍的发丝,接受了这个吻。
刷牙过后的海盐薄荷混合了酒浸梅子,让味道变得奇奇怪怪,这极大激发了秦衍探索的兴趣。
半晌,吻得裴珂气口耑吁吁,眼底的湿气化作空山春雾,一瞥一眨都撩扌发得人心动。
秦衍喉间滚动了下,撑起身恢复原来的坐姿,掩饰自己身体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