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问题,还需特殊照顾。”裴珂回着寒暄,看宁昭的助理调高了温度。
门外的宁丞远也回来了,他没有转交助理的打算,亲手弯腰帮裴珂披在肩上。
裴珂抬起头,眼眶收紧,像被针扎到一般露-出危险的气息,这超越了他的安全距离。
谈生意这种公开的场合,为什么这样亲近?
简直是一种冒犯。
宁丞远收回停在他肩上的手,保持着这样短的距离俯看着他,仿佛按了暂停键,像是在用眼神描绘他的面容。
宁昭在旁边补充。
“若不是丞远求着我,这次没想带上他。”
裴珂的助理连忙起身:“我来我来,您请坐。”
裴珂缓慢从刚才的状态中放松下来:“谢谢。”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直接讲。”宁丞远在助理拦住自己之前后退一步,回到属于自己的座位。
这是今天他第一次发言,声音比裴珂想象得低哑。
一个宁氏的继承人,虽然被挤压到不行,但放低身姿为他服务,让裴珂有些莫名其妙。
充当背景音的宁昭将茶杯递给助理,一直用着亲切的语气:“丞远昨晚才从国外飞回来的,不过以他的能力没办法负责这次合作,只能旁观学习了。”
专程从国外回来,求着大哥谈生意带上自己,只为看他?
裴珂好像有一瞬醒悟,却又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