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他讲出,我想跟你来一个早安吻吗?如果又被拒绝了呢?
裴珂眼中不解。
经历意外醒来有将近一月,他已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也习惯了周围人恭敬的态度,他说不出“你不打算负责吗”的轻浮讠周笑,他有自己的姿态。
回忆那场亲热,最初的来源似乎也不是秦衍主动,而是刹车导致自己撞向他的身体。
既然对方像闷在壳里的蜗牛,自己倒也不必一直主动。
裴珂收回手,语气略显冷淡,随口扯了个话题。
“没什么,我准备去运动。”
他病好后身体需要锻炼,那时候秦衍说要陪他一起。
“你今天什么感受?不如再休息一段时间,昨晚刚出现过不稳定的状况。”
谈到这个话题倒是话多,一本正经的。
放在平时能读到几分关怀,放在眼下,这模样却是裴珂最讨厌的。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去打球。”
“我跟你一起。”
“你忙吧。”裴珂直截了当地拒绝,转身离开。
等裴珂坐上去室内高尔夫场的车时,有一时的后悔,按理说他不是赌气的人,但面对秦衍时似乎很难控制情绪。
难以掩饰地失落,进而想要逃离。
这跟在工作上遇到麻烦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