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为什么规定他永远不能任性呢?他可不可以也有自己的情绪?
“我伤到了额头,不去了。”
柳芷茹声音惊讶。
“秦衍,我从来没有缺席过你一方的任何场合,女人收拾自己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我一直都绝对地配合你,反之你也应该如此不是吗?你不可以化妆吗?拿头发遮一遮呢?墨镜也不行吗……”
所以,为什么不问他的伤有多严重,以致于一周都恢复不了。
同床异梦的联姻,往后几十年,也是这种感觉吗?
有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作自己,所有的情绪无论好坏,都不必压抑。
他这一生,真的能遇到这样的人吗?
秦衍不知道,但起码他能肯定,如果按照家族的指导,循着这条路一板一眼地走下去,倒是真的不可能了。
真的,很疲惫。
他想将所有的关系抛在一抛,一个人独自清静,用他本人的方式思考,而不是一切都得循规蹈矩。
“我想结束我们的关系。”
柳芷茹花了十几秒消化这句话,依旧保持着理智。
“是你本人的意思还是秦家的?”
“我自己想这么做,无需过问其他人的意见。”
“昨晚喝的酒到现在都没清醒吗?”女人冷笑一声,“你这样做对我有损害。”